听他这样说,柳婉玗放下心来,转而问:“那我去库房收拾东西?”既然要走了,当然要提前把行李收拾好。
“我陪你。”
柳婉玗看他动作自然的把库房账本拿出来勾画,笑说:“我还以为自上次连着几个晚上打账本后都不会碰这个了。”
沈修宴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,挺惆怅的说:“还不都是为了生活。”
搬东西这些用不上柳婉玗,沈修宴拿了账本,她自己就没事干了。
搬了个矮凳挨着沈修宴坐下,沈修宴看账本,她摸沈修宴的头发。
先是动作轻快的摸着他落下来的头发,沈修宴没理她,她胆子就大起来了。
她把沈修宴的头发摸着摸着就给绕到椅背上,把发梢从椅背镂空的地方穿进去。
“你最好松开,毕竟你头发比我还长。”沈修宴姿态端正的坐着,神色冷淡,时不时拿毛笔誉抄一二。
柳婉玗撇了撇嘴还是把头发解开了,实在无聊,干脆枕在他臂弯处看他抄的东西。
“这个铜镜不要带了,估计路上就给颠坏了。”
“像这样的饰品还是换成银子吧,东西太多赶路都不方便。”
沈修宴艰难的移动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