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僚见靖王似乎不打算采纳他的意见,不由皱眉,“王爷,失去一个沈修宴也并不妨碍你找下一个听话的。”
“本王知道!”靖王扬声。
等幕僚退出去后,靖王眉头紧锁,顺着心口,让自己平复下来。
他感觉自己最近好像变得更容易暴怒。
薛知一大早起来,如今他回京虽然待的时间不久但还是要去上朝。
俗话说:冤家路窄,薛知和沈修宴应该都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巷子里碰头了。
进朱雀大街的巷子不止这一条,但两家马车都挤在巷口谁都不让谁。
对面马车的车夫对他们喊话:“麻烦这位大人让让。”
薛知坐在马车里硬气的很,“给我向前走,不许让!”
两家车夫都很为难。
最后是沈修宴一撩帘子说:“原来是婉玗的弟弟啊。”
马车里的薛知听见后坐不住了,“你叫谁弟弟?我薛家可没有姓沈的。”
沈修宴扬眉说:“你是婉玗的弟弟便是我的弟弟。”
“我不是她弟弟!”
沈修宴像是思索了一下,“可我昨晚听婉玗说她一直把你当弟弟。”
还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