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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王挑眉,重复了一遍:“我的下属?”管家低头称是。
谁会这么不长眼在他上朝之前过来,心里疑惑重重,他开口说:“让他去书房,我马上过去。”说话的同时推开身边软着身子给他系腰带的女人。
“王爷!”书房里的黑衣男子正是刚刚纵马之人,他跪下行礼。
靖王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又不记得姓名,皱眉问:“你是?”
“我是北疆张副将的属下,王爷您不记得我也要记得张副将啊。”黑衣男子现在哪有点在城门大放厥词的气概,他匍匐在地哭喊着说。
靖王刚起来最烦别人大吵大闹,脑袋疼得厉害,直接一脚踹到黑衣男子身上,“喊什么喊,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手指敲着桌面,靖王沉声说:“你既然是张副将身边的不好好待在北疆,跑回京城干什么?”
黑衣男子面色铁青,双目赤红,紧捏着拳头说:“会王爷的话,张副将他死了。”
靖王脸色沉了下去:“死了?”
张兴当年跟着他去对抗北狄骑兵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就连迫使皇帝派下来的将领反水都有他的一大半功劳。
再也无法维持面上的平和,靖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