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宴也瞧见它的动作了,有些奇怪,“这不是还没到春天吗?”
自言自语,“难不成它是只公的?”说着就想翻小白猫的身体。
柳婉玗按住他的手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看看它性别。”
“要是它是公的你不会就不养了吧。”
沈修宴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小白猫,把它伸出去勾人的小肉垫扒拉回来,思忖了会说:“是公的话就看它表现吧。”
柳婉玗在旁补充:“它只是只小猫。”
沈修宴一本正经的说:“我知道啊,但是养公的挺麻烦。”
柳婉玗其实挺想问他麻烦什么,但顾忌他面子还是没问。憋笑问:“你把它洗干净了吗?”
“让兽医洗的,指甲也修了。”
柳婉玗握住小白猫的肉垫摇了摇,小白猫朝她软软的喵了几声,忍不住摸摸它的头问:“你给它起名字了吗?”
“还没有,你来想。”边说边把小猫放到桌子上,小猫被放下后也不乱走,就盘着身子趴在桌子上,尾巴慢悠悠地晃动。
白白软软的一团,一个词脱口而出。
沈修宴听了,不敢置信的又瞄了眼桌上体态流畅的小白猫,重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