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婉玗楞了一瞬,扑哧的笑出声,“公主这招厉害。” 过会她又说: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还是会选择和离,等和离后再给他下绊子。”
沈修宴把两人的外衫挂好,把干巾用热水润湿了盖在柳婉玗脸上,不轻不重的给她擦脸,语气森然“真是难为你还能想到和离。”
温热的湿巾捂在脸上很舒服,她仰头享受的同时还不忘解释:“我就打个比方。”
茶楼是人群密集的地方,传出的消息往往是最多的,还是挺想知道说书先生后续的柳婉玗最近经常往茶楼里跑。
但皇家的消息岂能说传就传的,再一次出门去茶楼无果后,她干脆把包厢窗户关上了。没听见别家的小道消息,自己家的倒听了不少,什么雨中深情对望,什么似胶如漆。
包厢里她燥红了脸,瞧了眼沙漏,估摸时间差不多了,就准备回府。
现在回去说不定刚好也是沈修宴回来的时候。
今天出门没坐马车是走过来的,结果出了茶馆看见了熟人,躲都没地方躲。
从上次在徐老夫人生辰宴上见过徐夫人后,到现在已经有月余没看见过她了。不过她前段日子不还在为自己女儿操心,哪有心思出府,现在徐月卿去了信州带发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