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吃,我要去沐浴。”
“真不吃?”
柳婉玗绕过桌子往净房走, 嘴里念叨:“不吃不吃。”
沈修宴眼神幽深, 现在不吃等会你肯定会后悔。
上床的时候, 柳婉玗觉摸出不对劲了, 他这眼神还挺熟悉。
柳婉玗警告他,“我滑胎还没一个月。”
他笑出声, “阿俏你还没怀上, 哪来的滑胎。”微微顿了一下“要是你喜欢小孩,我也可以努力点。”
她尴尬的笑“不急不急,我们还年轻这事不急。”
抓住她手腕,将人抱在腿上, 手指顺着她半干的头发说:“那也得先筹划着。”
手指划过温热的手臂,意有所指。
这大概是柳婉玗成亲以来过得最凶险的一个夜晚。
早上起来是饿的前胸贴后背,嗓子还不舒服。幸亏沈修宴还知道点分寸没一直弄下去。不然她今天估计还不好起来。
不敢让人进来伺候穿衣,软着腿也没心思挑好不好看的,简单的穿了,扶着椅子坐下来。
腰上不正常的酸软,时刻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。果然人心隔肚皮,墨水喝多了能把心染黑!
昨天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