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中午想怎么吃都行,因为她受伤了。下午没事干叫戏班子来唱戏都行,因为她受伤了。
安逸的生活也有烦恼, 比如这熬的补汤,还有这中药。所以当她能自己动了, 就打小算盘把汤药倒进花盆里。
但很快就被发现了,那天, 她倒完汤药后趴在榻上等人进来收拾碗。
自从她受伤后,沈修宴每天中午都回来和她一起吃饭,不管下午多忙晚上必然掐着点回来吃晚饭。
当沈修宴推门进来时, 她也不惊讶, 她自认已经做的天衣无缝。
他看见桌上的碗果然问“今天喝得挺快。”柳婉玗毫不慌张淡定自如的回他:“都喝了好几日了, 怎么可能习惯不了。”
沈修宴看起来没起疑心, 只不过坐到塌上了,凑过来把头埋在她脖颈处。
呵,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闻味。
柳婉玗顺他心思说:“我嘴里还有味呢, 帮我端盘蜜糖去。”
“你不能吃了,瑞文说尼下午已经吃了一盘。”说着他就辗转到她脸上,从下巴向上吻,尝到她嘴里的中药味了才放心。
为了防他这一招, 她专门含了一口药留味。
过会吃过晚饭后,沈修宴照例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