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柳婉玗居然撞破了她和靖王的关系,本想以绝后患不过没得手,但也没关系,这次就吹吹枕头风,让靖王先除掉沈修宴。这样就剩下柳婉玗一个,等靖王继承大统,太傅府对她也不是什么威胁了,一个寡妇还不是由她搓捏。
想到这里她起身,让婢女进来给她找衣服。
晚间,徐月卿避开府里的下人去了宅子,熟门熟路的进了内室,刚关上门内室里的灯便亮了,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才走进去。
靖王坐在床上等她,徐月卿也不扭捏,直接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。靖王把美人搂在怀里揉了揉问:“和你父亲说过我的意思了吗?”
徐月卿攀上他的脖子说:“还没呢”察觉搂住自己的人情绪变了,又开口解释:“我一个姑娘就算说了父亲也不会信的,王爷还是要自己出面与父亲谈。”
“你是想让我和你父亲当面谈政事还是谈你的婚事?”
徐月卿笑了说:“当然是都想啊。”
靖王突然又想起一事“上次你家办宴,柳婉玗怎么先走了?”
听到这,徐月卿似乎是难以启言,被掐了把腰“说话。”
“柳婉玗好像发现我们的关系了。”
靖王闻言看了她一眼,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