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吃苦。”
太傅见夫人虽不放心但神色已好多了,在旁打趣“我劝慰半天不及婉婉几句。”
柳婉玗浅笑,太傅又唠叨几句便去书房办公,让母女俩聊一些体己话。
太傅夫人见太傅走后低声说:“你若心中有委屈就说出来,就算抵了我这诰命也要为你争来。”
柳婉玗矮身依在母亲身旁柔声细语:“母亲说什么呢,我能有什么委屈,皇上亲自赐婚这可是光宗耀祖之事,”用手轻轻拍着母亲的手背似真似假满面愁容的说:“女儿现在只担心一件事。”
太傅夫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急声道:“什么?”
柳婉玗凑近母亲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。
“你这孩子,怎可如此”太傅夫人一改愁容笑说:“还没嫁呢,就想人模样了”
“听人说哪有知道长相明了,”柳婉玗一副小女儿姿态央着说:“母亲您就让人画一幅相来,女儿要出嫁了不能轻易走动,总不能出嫁那天才见到人吧。”
太傅夫人笑开口:“你还越说越有理了,平时不见,这会儿到一幅恨嫁的样子。”
柳婉玗趁机又柔声劝慰:“京城到年岁子弟大多参加了此次科考,不想让一外来人士得了状元,女儿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