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年佑才便同他打招呼。
年佑才走上前想喊“昌平小姐”,又改口道:“沈平,你去哪里了?太医已经开始给公子看治了,正在给公子施针。”
沈昌平问:“公子的情绪怎么样?”
年佑才道:“很平静,跟没事人一样。”
沈昌平不能不佩服许绍烨心态好了,这么重的伤却没有任何担心畏惧怨天尤人的。
“我刚才去馆驿周围转了转,发现了这种断肠草。”沈昌平将手中断肠草拿给年佑才看。
年佑才好奇:“你的意思,是这断肠草对公子的病有效?”
“这断肠草能刺激神经,我觉得这断肠草能对症,只是这断肠草有毒,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轻易用,我只是采来先。”
沈昌平说着向屋子里看了看,看见两位军医正在忙碌。
她问:“两位军医怎么说,他们对公子的伤病可有把握?”
年佑才摇头:“听他们的语气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其实沈昌平和年佑才都心照不宣,许绍烨的伤不乐观,要治好很难,要有超高的医术,要有合适的药物,针灸是必要的手段,但行针之人技艺要非常高超——
总之的确只能死马当活马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