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孩子发出来,而是刚刚那几个女人发出来的,我扶着徐丹停了下来,却见一个女人从拐角处刚刚露出一个头,就被人一把抓了回去,随之又传两声惨声,我已经看到地上有血淌了出来。
这里还一定还有其它的看守,那个女人就是被这个人杀死的。没容我多想,一个穿着黑色连体雨衣的男人,从转弯处走了出来,他的
脸藏在雨衣的帽子里,手里拿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,刀身不停的向下滴着血。
他走的很慢,好像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力气似的。徐丹一把推开我说,“你能跑就先跑别管我,跑一个是一个。”
我明白她的意思,但跑又谈何容易,只这么一条路,想从这个男人面前跑过去和送死的区别也不大。
男人离我们越来越近,可以听到他一直发出嘿黑的怪笑,仿佛我们就是两只待宰的羔羊,毫不反抗的死在他的手里。
男人抡起手中的刀,向我挥了进来,我抬起手用胳膊挡了一下,刚刚缠在我胳膊上的绳子,起到了作用,对方的刀虽然锋利,却也没伤到我。
男人看一刀没伤到我,也是一愣,就在这个时候,徐丹一把将他的雨衣帽子掀开了,一张恐怖最极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,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