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很累就走回了三楼的房间,重重地把自己的身子丢在了床,床很软很软仿佛躺在水面上一般,我下意识在床上抓了一下,手里好像却抓到了一些粘稠状的东西。
我猛地想从床上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粘住了,睁开双眼我才发现,我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房间,窗户外的老榕树被风吹起树枝乱舞,就像一个在暗夜里张牙舞爪恶魔,梳妆台前坐着一女人正在很慢很慢的梳头。头发很长很长,她梳的很慢很慢。
我想喊!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……
只能空张着嘴喘着粗气,梳头的女人突然转过头,一双充血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,这张脸居然就是刚刚敲门的那个女人!
只不过现在的她脸是惨白,头发也变得长长已经及地了……
“怎么?你没梳过头吗?”女人的声音冷冷的,我只听到了她的声音却没有看到她张嘴说话!
更为恐怖的事件发生了,她居然把头拿了下来放到了桌子,手中的木梳不知不觉中竟已经变成了一把菜刀。
女人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,刀被她举得高高的。我的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,拼命的挣扎着想从这床上逃离。
但这些都是徒劳的,这让我想起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