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学长,但是我觉得不必了。”我觉得没必要欠他这么大一个人情,这家医院是私立医院,消费并不低,他拿自己的人情来让我做全身检查,我并不乐意,于是便拒绝了他。他削苹果的手在听到我的话的时候明显地顿了一顿,接着又故装镇定,假装什么都没听到。
病房里一阵沉寂,果皮与果肉分离的顺滑的声音突然显得很大声,我们两个相顾无言。
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我,“晓言,你怎么了?”他抬起头看向我,紧紧地皱着眉头,好像遇到了一题难解的数学题,“你是在躲避我吗?”
我转头看向窗外,窗外已经是一片灯火辉煌,楼下的小公园里星星点点地亮着灯,远处的马路上街灯安静地亮着,一片宁静和祥的氛围。
“等你出院的时候记得要叫我,”靳乐安知道我不愿意再多讲什么,“我很担心你。”他将削好的苹果塞到我的手里,放下果皮刀,转身要离开。
“谢谢你。”他快要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,我想着还是要对他说声谢谢。他离开的身影顿了一顿,还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。
我的心里突然堵得很慌,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李依云从门外款款进来,打断了我的思绪,脸上带着戏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