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大概有十分钟,我直到腿脚都酸痛了,还是什么事儿都没又发生,我觉得这一切像是一个全套一样,是她在耍我。
我刚想坐下歇息一下,门突然被人打开了,一股子那女孩儿房间里的雏菊香水的味道飘了进来,竟然让我感到有些舒心,但我却看到我对面那女人的脸上全是嫌弃的颜色。
走进房门的是那个女孩儿,被残忍杀害的厂长的女儿,在自己生日上失去了亲人,得到的礼物是脸上一道长长伤疤的女孩儿。
此时她的样子比上午见到她的时候更加可怕,长长的黑发被她全部梳起,在头顶绾成一个结,显得她的脸更加小巧精致,却也更加苍白无力和脆弱,鲜红的唇色也掩盖不住她羸弱的底色。她穿着件白色的纱裙,踏着步子舱门口走到了房间的正中间。
她在房间的正中间站定,对着她身边的一个男人说,“去,把那个女人的胳膊拧下来给我,”她指着另一个瘦弱的男人,面不改色,好像在陈述“帮我捡一下地上的橡皮”那样漫不经心与冷漠。
我根本不敢相信会有人真的那样去做,况且他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,来到这里的原因是受到了共同的诅咒,在这样的情况下,跟应该同心协力,一致对外,而不是在别人的指挥下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