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他一开始饿语气有些不佳,变得有些缓和下来。
我听他讲完我就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。
哎,跟一个鬼置什么气呢,反正他都已经死掉了。
我走到那颗大榕树边上,没想到还真有一条小路,只是那条小路曲曲折折,早就被一旁的荆棘灌木遮盖住了,要不是周绍英告诉我,我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是一条路。
还好我早有准备,从包里拿出伸缩的登山杖,把那些挡路的荆棘什么的全都弄到一边,艰难地走上了第一步。
这条路有些陡,往下一直很深,头顶的阴云一直没有散去过。不知道沿着这条路走了有多久,一路上听到的声音除了自己脚下树枝的嘎吱声以及身体擦过枝叶的“嘶啦”声,就再也没有别的了。
奇怪的是我越是往下走,周围的松香味道就越来越重,愈加浓郁。我想我嗅觉的一点点恢复一定和我越来越接近目的地有关。死人的坟旁就总是种着许多松树。现在想想那片松树林里一定有许多坟墓吧,或许住着不少像周绍英一样的怨灵。
“夏晓言!”不知道谁再呼唤我的名字,我朝四周看去,一个人都没有。
“我在这里!”是周绍英的声音!但我四处张望却依旧没有看到他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