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告诉我!”司机的眼神变得十分凶狠。
我趁机再次试图打开车门,突然啪嗒一声,好像是安全带解开的声音,随着这一声声音,门也一下子仿佛被外面的人打开。突然一下子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我竟然有些不适应。艰难地从座位上爬到外面,才发现我已经四肢酸软,根本走不动路,肯定是那司机在车里释放了什么气体。
我瘫软地躺在马路边上,边上唯一的一盏路灯突然亮起来,橘黄色的灯光诡谲地打在我身上,一旁的出租车里司机还在和自己体内的另一个人做着挣扎,不时地传出“婊子”、“龟儿子”“妈卖批”等一些系列肮脏的词汇,时男时女。
没过一会儿,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了一点,勉强能够支撑自己站起来,我抓起手边的包便站了起来,此时包里的手机却忽然震动了起来,刚刚不是没电了吗?
我管不上这么多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一接起来还没等对方说话,我便呼救,“快救救我,有人要吃我。”
眼前一阵黑,跌进了无尽的深渊。
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冷冰冰的,好像被泡在水里一样,努力地逼迫自己睁开眼睛,却又见到了那个穿着黑色风衣,脸被遮住大半的家伙。
“你这回又想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