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?”
罗战每每严肃起来那样儿特正经,特能震得住场子,让一桌人都安静下来,瞧着他。
罗战说:“我跟程宇认识好多年了,从上一辈儿,我爸爸和他爸爸那儿,就是铁磁铁磁的老哥们儿。这要是按照旧社会那观念,我们俩,都可以订娃娃亲的!”
罗战眯起眼指着一桌人:“你们都知道程宇右胳膊有残,对吗?”
众人点头,都知道。
罗战问:“可是你们知道程宇那条胳膊怎么残的吗?你们有人当场瞧见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吗?”
众人摇摇头,不明所以。
罗战眼眶慢慢就红了:“只有我一人儿瞧见了,我亲眼看见程宇怎么断了一条胳膊。”
华子连忙追问:“究竟怎么残的啊?”
罗战那晚手里攥着酒杯,慢条斯理儿地,向大家讲出当年两人的渊源。
满座静悄悄地,都不太相信。
可是罗战肃然的表情,深沉的声音,甚至偶尔微微洇湿的眼眶,都让大伙不得不相信,这人说得绝对是一腔肺腑真言,一个字不掺假。
“我/操……”华子震惊着,喃喃地,说不出话。
“程宇他,他就这么着,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