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伺机报复、以暴制暴,再犯下什么杀人放火的命案来。他做警察的,最怕的就是看见身边儿亲近的人知法犯法,这种事儿让人特别伤。
罗战撇了撇嘴,脸色软下来,嘟囔:“干嘛啊?你又吼我你,小样儿的……”
程宇板着脸,一丝一毫地不放松:“罗战,你以后做事儿之前用用脑子,多想想,你现在跟以前能一样吗?……”
罗战忽然乐了,抛给程宇一个明晃晃的媚眼儿。他知道程宇的意思,现在当然跟以前不一样,爷们儿改造了,从良了,还娶了个特俊的警察媳妇呢,哪能给媳妇惹麻烦呐!
从医院出来,天色已经很晚,大街上车来车往,寒风瑟瑟。
俩人各自都接了一连串的电话,有查案办案的,有打听情况的,还有闲聊瞎扯的,一个电话接着一个,接得俩人都有点儿烦躁,心急。
急什么呢?程宇不说,罗战也不说。
俩人并肩走着,手臂若有若无地碰到对方。每一次碰触,肌肤表面像有一层微弱的电流汩汩地滚过。
程大妈的电话打进来,焦急地问,出事儿了是不是?我在电视里都看到新闻了,怎么回事儿啊,是不是小罗开的饭馆儿啊,小罗现在怎么样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