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死了,白远这只二货,脑袋再磕傻了讲不明白事发经过,罗战作为带刑的犯人这罪责就说不清楚了。
于是程宇从腰里摸出纸笔,让白远给他打着手电筒,流着血十分吃力地写了这张条子。
罗战最后看到程宇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。
程宇胳膊上做了手术,麻药还没醒。
罗战就只有机会远远地望一眼躺在床上的程宇,白色被单覆盖着赤裸的身体,睫毛乌黑卷曲,下巴、喉结和锁骨勾勒出侧面的曲线,像雕塑一样静谧动人。
在那一天之前,罗战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钟情迷恋一个人,不知道原来对一个人动了真心,会是这样一种甜到骨髓又痛在指尖的折磨与思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