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“你怎么啦?不想说就不要说啦。你饿不饿,要不要吃东西?”
感受到他的低气压的沉默,橙发少女扑到他的怀里,关切的问。
他望近她闪着光的异瞳,她的眼神那么透彻真诚,她那么好,却独爱他。他何德何能?他的心热鼓鼓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满涨出来了。男人展开宽厚的双臂,捧着珍宝一样把少女环抱着,她乖乖的被他拥在怀里,他温柔的吻着她的发顶。
她不是没有尖牙利齿,只是舍不得对他伸出来,他不是不会阴冷损辣,只是永远都不会对她使用。
“我真想把你吃了。”男人紧抱着她,俊脸埋进她的颈间,低低哑哑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,阿克塞尔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要爆炸了。
舞台的乐曲和氛围已经改变,两人再次看过去的时候,阿克塞尔再次惊呆了。
只见那宽大的舞台正中已经架好了一个尺寸可观的金属笼子,一只上半人身下半兽身的母兽被牵了上来。那母兽比成年男性还要大上一倍,头部被粗粗的锁链拽出笼子一端的圆洞,它被迫弯着腰,头被紧紧锁在笼子外面,后半兽身也被金属笼子上的机关紧紧锁住,兽臀被牢牢卡在金属笼子后面。驯兽人又游刃有余的给母兽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