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教导过得,手刃一个被酒色掏空的祝癞子,再轻松不过,琼暖今日所言万没有撒谎的可能。”
她言辞凿凿,语气诚恳,祝百盛再说不出什么话儿质疑,只是呐呐的低声说:“你既如此有本事,为何还懒得成天门也不出?成天没有个正经儿事儿,窝在家里成何体统。”
谢琼暖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,这村长若放到现在,会被人骂成“事儿妈”吧。质疑该解释的都解释了,这人不是应该放行让他们把死去的小厮安置妥当,竟然还追在她后面问她为何这么懒。
她心头不愉,唇角便笑的越发灿烂:“村长此言差矣,琼暖喜欢被夫郎养着的感觉,此生只愿当软饭女。”
“你......你.......”
“百盛姨,今日事情已经向您解释清楚,大凤朝律令,正当防卫,斩杀对自己极其夫郎意图不轨者,无罪。您看今日事情真相大白,能否放琼暖妻夫二人先行回去吗?我家小厮已生死,理应赶紧安置他的尸首。若是他日此事官府还要追究,便来崂山找我便是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对着今日为她说好话的一众大妇,长长的鞠躬表达谢意。
谢琼暖鞠完躬,也不等祝百盛答应,直起身,牵起已经重新背上绿生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