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”祝癞子嘲讽一笑,她手里拿着煤油灯在出气声已逐渐微弱的绿生面前,来回晃了两圈。
不屑的嘿嘿笑:“今日我就是将你折辱至死,你家公子又能奈我何?你家公子再如何能耐,大抵也就令官差将我抓至牢房,老娘在里面待上五六年,再见又是一条好妇。”
她有恃无恐的笑,自恃得意。谁让她命好,身而为女人,便注定了比这些低贱的小哥儿珍贵不少。即使犯了□□之罪,也罪不至死。五年前是这样,五年后的今天同样是。想着那日那该死的祝眀奕,竟然敢用剑尖羞辱她。她便怒从心中起。那哥儿身怀武功,她奈何不了他,但是他的小厮......呵呵!
回忆起祝眀奕那张冷漠的脸,祝癞子恨意又起,她手上的煤油灯抵着身前小厮的喉咙口。
火苗簇簇的烧着绿生黝黑的脖子,煤油滴在他的身上,星星点点,他痛苦的闭上了眼。
祝癞子塌下来的眼皮,色光一闪。
又一波的无度索取,绿生在这样的折磨中,绝望的断了气。
死前,他似乎听见柴房门破开的声音。
他那俊美如雾的公子,站在屋门口,那双淡漠的眸子,徒然升起了滔天怒意。
他想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