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,待他停下来的时候,祝癞子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没有来得及收回,眼睛里应激反应显现出的惊恐迟迟不散,她睁着大眼睛,直挺挺的倒地。
一滩被细剑刺穿的烂泥摔在地上,迸射出血腥的血花。仔细一瞧,祝癞子的尸首上赫然被刻着一个“脏”字。血红色的血液打着底色,让死去的女人的尸体多了份原罪。
谢琼暖追上来,推开柴房,看见的便是这一室的惨状。
隔壁小哥儿站在这恍若修罗场的柴房内,清隽的眉目被飞溅的血液染红了一个小点。
寂静的柴房中,烛光闪闪,为他平添了几丝邪魅与妖冶。
他手持长剑,冷冽的唇角紧紧抿着,看也不看被自己斩杀的肮脏女人。
扭头,脱下自己的长衫盖在绿生的尸体之上,毫不费劲儿的将他背在笔直的后背上。
朝门口走去,抬眼这才注意到门口的她。
微弱的煤油灯下,谢琼暖脸上的神情依旧懒洋洋的,似乎如此血腥的场面她习以为常一般。祝眀奕仔细从她脸上寻找,却并没有看出丝毫厌恶、惊恐的情绪。她只是站在门口,如往常很多次打招呼一般冲他展颜一笑。
祝眀奕心内浴血杀戮的戾气不知为何便在这样,温柔以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