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别伤心,祝秀才那就是个花心女,咱能尽早的看清她的真实面孔,没有与她定亲,理应高兴才是。”
祝眀奕抿着唇,脸上平静的似无事人一般,没有半点儿被出轨后,落魄失落的表情。
他觑了眼绿生皱成一团儿的脸,也不便多做解释,背身又开始忙碌起来。
于他而言,女人有则相伴过一生,无则独身自由。况村长家那秀才女,论容貌比不上隔壁破落户,论学时更不算拔尖儿,论体力,这十里八乡的女人,除了隔壁破落户,她估摸着一个也比不上。这样的女人除了嘴上说两句好听话儿,便没啥多大本事儿。
年前他之所以松口与她往来,也只是看在她锲而不舍的真心上,经此一役,原来这真心竟也是喂了狗。他心中虽是郁闷了几天,若说不舍、落寞、伤心,那些情绪好像真的一种也没有。
主仆二人在院儿里忙活很长时间。晌午十分,小厮绿生去柴房烧火做饭,祝眀奕埋头做桌椅。
祝眀奕带着绿生在落水村生活了三年多。当年,绿生也是一大户公子家的家生子,却因为长相清秀,被大户主子强迫。他誓死不从,这才被主人家撵出府内。
祝眀奕在流荒中救了这瘦弱的小哥儿一命,从此绿生便跟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