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逢末世,恨不能喝一口毒酒,与那阎王爷相伴相生。”
谢琼暖翘着个二郎腿,坐在基地椅子上,眸内淡漠一片。
秦楚生位于上首,瞥了她一眼,保养得意的细指敲了敲桌面。一脸不赞同的说:“琼暖,咱能有今天这生活,得来不易,说什么阎王爷不阎王爷,不吉利。”
谢琼暖歪过头,如瀑的黑发披洒在肩头,几丝不听话的发丝碍事的挡住了她那双洞悉一切的眼。
阳光洒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,平白踱了一层柔软的圣光。
一直注视着她的男人,敲击桌面的手指倏然一顿。他眸中滑过一抹异色,很快的又掩盖在漫不经心的神色里。
他看着她,如以往很多次一样唤她:“琼暖,过来。”
谢琼暖抬起素手,把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,一双黑沉沉的杏眸直直的射向他,语气中似有缅怀,又似是在追忆:“秦老大,我与你认识多少年了?”
“五年。”他伸出五根修长的手指,神色复杂。
“呵呵,五年呐,原来你我二人在这末世已苟延残喘了五年。有一句诗如何念来着?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悲风秋画扇,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”谢琼暖唇边勾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