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来。
可此刻的沈斯，却是头也抬不起来，胸口撕裂般的疼，虽然努力想要仰起头，可怎么都没办法的。
“方贵林，你到底把你女儿当什么？任意交换的物品吗？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”
方贵林稍稍用力，直接掐住他脖子，任由他红着脸，皱紧了眉头，瞪着眼睛看向自己。
他是如此喜欢这样的表情。
“沈斯，这是我对你的宽容，否则，今天便是你的死期了。”
听完这话，沈斯呸的一声，吐到了方贵林脸上。
方贵林当时便急了，一拳将他砸倒在地。
方如晚整个身体也跟着一颤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做什么，她也不敢去看沈斯一眼。
她不明白，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？
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“你看清了没？看清了没？”方贵林指着沈斯，又对着方如晚大喊，“他……他有什么值得你去喜欢的？方如晚，你是方家的女儿，你听懂了吗？”
他这态度，当然是十分恨铁不成钢的。
可是，文件没到手，自己的女儿又这样袒护着沈斯，他又有什么办法？
良久，只能听到房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