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就可以杀了你！”
沈斯没有看她，却也没说话。
半晌，还是方如晚先败下阵。
“你……”她实在是没了办法，“你就连假装一下也不行？就当是骗骗我也可以，哪怕等我放你出去之后，你再告诉我你是骗我的，不好吗？”
这对双方都是一种合适的方式吧。
哪怕只是那么一秒钟，让她觉得开心就好了。
“你会相信吗？”沈斯看着她，“别说你就算放了我我也出不去，就算我真的能出去，等出去之后我说我骗了你，对你造成的伤害呢？我又该怎么弥补？”
说起来，好像是方如晚受了伤，可实际上，内疚的人是沈斯，这件事真正受到伤害的是他，他会内疚一辈子。
可方如晚恨不得他一辈子都觉得内疚，这样，起码自己在他心里还占了一席之地。
可惜，看着他那双眼睛，方如晚好像怎么都没办法继续把话说下去了。
“你，你说得对，我们逃不出去的。”
沈斯这才坐正了身子，静静的看着她道，“对你来说，方家是牢笼吗？”
方如晚大笑，“什么牢笼不牢笼的，这种东西，是在心里的，根本不是逃就能逃得掉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