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爱依很有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“唉……做了讲师才发现,虽然不用操老师的心,可是,知道一些事情依旧是气得慌!”
乔知画倒是来了好奇心,反正只要不让她想起沈斯就行。
无论说什么做什么,她都想尽心尽力的去听去做,扰乱自己的思绪,尽情地去哭去笑。
以前,看过一个电影来着,人心是很好欺骗的,你说你高兴,你整天笑,它就不会难过了。
“什么事?”
白爱依见她好奇,也想多说些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可她想说的这些事,越说越生气。
“唉,不就是那帮刚上大一的小女生们。”她说着,就生起气来,“一个个的不爱惜自己,跟男朋友怀了孕,有的管还好,有那种渣男不负责了的,那小女生还能怎样,也就只能去流产,这对身体的伤害,可是没办法的。”
乔知画听完,也跟着生气。
可是,十八九岁,正是放松自由的时候,加上上了大学,离开了家里的怀抱,当然要放飞自我,可劲疯可劲玩了。
男女生理构造不同,这件事,恐怕是没办法了。
“恐怕,每年都会有这种事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