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甘休的。”
店长摇头，“其他都好说，我只是见不得你哭，擦擦吧。”说完，他递给她纸抽，迈开大步朝着楼上走去。
只有男人了解男人，乔知画这些大概明白许瑾霖没说完的那句话，意思是……店长喜欢宋艺佳。
可他却不会表达。
乔知画上前，拉着宋艺佳坐下。
“这下，闹成这样，你回去大概不好说。”
宋艺佳扔掉洇湿的纸巾，笑的惨兮兮的，“知画，难道是我不正常吗？”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，依旧是那种惨淡的笑容。
乔知画看着心里堵得慌。
“艺佳，我见过的人里面，你是最正常的了。”
这是真话。
以前，不管是程幼嘉还是秦慕雪，那副样子……甚至是白爱依都没有宋艺佳这样懂事，听话，又温柔。
“那为什么，在我看来，许瑾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，父亲母亲却还要让我嫁给这样一个混蛋呢？在你眼里如此正常的我，却要嫁给这种衣冠禽兽，为什么？”
她疑惑的望着乔知画，那双眼睛，仿佛要滴出血来。
乔知画愣住，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