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走出几步后又费心拉住她,“乔知画,你要不告诉我,信不信我立刻辞掉刚才那几个人。”
乔知画白他,“你也就这点本事,动不动断人财路,这种事情做的这么得心应手啊。”
沈斯被她噎得说不出话,不是反驳不了,而是完全不想反驳。
他只是想弄清楚,她到底在生谁的气。
叹了口气后,乔知画松开他的手,有些落寞道,“你说,我是不是挺没用的。别人哪怕连我的调皮捣蛋都没记住,只知道我是乔亿恒的女儿,是你的妻子。”
沈斯沉默半晌,无奈一笑,“原来你是在为这个生气。”
他刚刚不是没听到那个经理说的话,就是这些话,导致乔知画突然而来的愤怒。
这个家伙。
“你希望大家以怎样的方式记住你?”沈斯又问。
乔知画仔细想了想,如果是演员乔知画,那她以后上街岂不是要全副武装?那如果是调皮捣蛋的乔知画呢,她倒还没到那种程度。
所以思考来思考去,好像又想不出究竟想让别人以什么样的称呼来记住她。
“算了,我的确是你的妻子,但我就是有些不甘心。”她扁扁嘴巴,又仰头朝着沈斯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