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故意的。
他也清楚。
有些事一旦开始,就停不住。
翌日,乔知画睡到中午才醒。
可即便是睁了眼,也是起不来床的,浑身酸疼的像是散了架子,头和身体已经分离开来。
沈斯像是个预知一切的家伙,算准了时间推门进来。
“醒了,吃早餐吧。”他将餐盘放到边上,坐到床边帮她垫好枕头,又不知从哪里搞了个床上的小桌子,“今天有你爱喝的海鲜粥。”
“这个桌子哪里来的?”乔知画一边揉着腰,一边好奇面前的桌子,感觉角度正合适。
她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也用过这种,不过都是很低的,这个就不一样了,好像很符合人体工程学。
“找人定做的,你以后可能经常用到。”沈斯说的云淡风轻,又递给她勺子。
乔知画脸一红,却不忍被他‘算计’。
但眼下情况,除了白他一眼,别的都做不成。
下辈子她也要当男人,做男人多舒服,力量强大,又没那么多婆婆妈妈。
“下午五点有个宴会要去参加一下。”沈斯说着,走向衣柜,突然变出一套晚礼服,“这件还喜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