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将他咬死,磨了会儿牙又对着江若笑,“那,伯母,谢谢您了。”
接下来的时间,江若都在和沈父商量着关于订婚的细节问题。
乔知画半点也没听进去,吃饭的时候,感觉那个玉手镯戴在自己手腕上,足有千斤重。
她恨自己,当初把结婚想象的太简单,现在可好,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吃过晚饭,江若不让他们操心一点半点,还把他们赶到了楼上沈斯的房间里,“你们好好休息就成了,睡觉前洗个澡,舒舒服服的睡觉。”
门一关,房间里只剩她和沈斯。
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。
乔知画在沈家住了这么多年,她从来没觉得沈家父母这么难‘对付’过。
“紧张了?害怕了?”沈斯将她摁到椅子上,忍不住嘲笑,“当初是谁背着所有人跟我领了证?而且还是在新郎都不知情的状况下。”
乔知画推了他一把,佯装生气。
“你也不知道帮我。”
她拿起手腕上的镯子看,这镯子她当初特别想要,可现在到了自己手上,又完全不是那么简单的欣喜感。
沈家传了多少代的玉手镯,就这么戴在她手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