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眼皮子底下也就够了。
白爱依一副见了阎王爷似的眼神,“我拒绝,那肯定是你爸妈给你准备好的工作。”
一下就被猜中心思,乔知画有几分挫败感,“瞧瞧,你都觉得我不学无术,是吧。我好像,真的什么都做不成啊。”
“谁说的!”
白爱依重重拍了下她肩膀,“画画,每个人生来都有存在的价值,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啊!”她面露严肃,仿佛站在了课堂之上,“你小学初高中可都是短跑冠军,这是你亲口告诉我的,总不会有假吧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乔知画眼中顿时燃起光芒,恍然大悟。
“对啊!我还得过短跑冠军呢,而且小时候翻墙没人快得过我。”就连那些整日调皮捣蛋的男孩都没她灵活。
而这种时候,沈斯也只是端着一本书坐在树下看着他们,悠悠说一句‘无聊’,然后继续低头看书。
想想那时候在庄园里愉快玩耍的生活,真的是好怀念。
“虽然这么说,可我还是想得到父母的肯定,我也想知道,我究竟适合做什么。”
虽然她没心没肺,可偶尔也会觉得,自己不能一无是处,总不可能下半辈子都让沈斯养着,然后在家里好吃懒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