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却并没有解释的打算,黑白分明的眸子,明显透着不悦。
“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,我和李飞逸只是朋友关系。”乔知画大呼冤枉,心下又觉得好笑,之前故意让沈斯误会,眼下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,这可不就是她自己作的?
“朋友?”沈斯明显不信,“是什么朋友,让你醒来就去看他?”
“那是因为他救了我,不过,你为什么这么在意?”乔知画扁了扁嘴,脸上露出几分调皮的神情,“沈斯,你在吃醋。”
吃醋?
沈斯眯了眯眼,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怔楞,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他怎么可能会吃醋,这种他一向嗤之以鼻的低级情感。
“这些事情我不想管,乔知画,我只想提醒你,记住自己的身份。”沈斯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,眉头皱的更紧。
身份,身份,又是身份!
乔知画懊恼地看着眼前冰山一般的俊脸,眼神闪过一抹受伤。
“沈斯,你明明知道,我想听的不是这些。”
病房里,窗帘被风吹得簌簌作响。
沈斯沉默地站在一旁,如同寒山绝顶的一株孤松,处处透着只能让人仰望的清冷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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