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沈斯什么都没有做,小白花嘴里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呻吟。
“度假村的酒,是你下了药?”
“是,如果不是乔知画,沈斯,我早就是你的人了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话还没有说完,沈斯一把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,起身,皮鞋无情地踩住她的手。
“我嫌脏。”
薄唇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,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。
“从沈氏滚出去。”
“沈斯!你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小白花脸上的神情终于换上了惊恐,“我父亲知道了,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你父亲,算什么东西?”沈斯轻蔑地说,紧接着蹲下身子,“不过我倒是小瞧你了,怎么躲过调查,说!公司有谁在帮你?”
“没,没有人!”
在沈斯的源源不断的压力之下,小白花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只顾着惊恐摇头。
“嗯?”
沈斯目光如蓄势待发的利剑,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狠狠刺穿,尾音微扬,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
提起眼前的女人,如捻起一只蚂蚁,轻声在她的耳旁说,“要知道,碾死你,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