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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为她说话了，她做事一向没有分寸，我看，就没有她不敢闯的祸。”沈斯说话的语气甚是熟稔。
趴在桌上的乔知画，手暗暗地收紧，这酒，让她意识昏昏沉沉，外界的话倒是听得清楚。
奈子不再多说，“你带她回去，记得备一杯柠檬水，不然醒来是要头疼的。”
沈斯颔首，不再说话，抱起乔知画，往外走去。
乔知画醒来的时候，外面的光线昏昏沉沉的，她迷糊地看了一眼四周，扶额，摇了摇头，头疼欲裂。
旁边放着一杯柠檬水。
昨晚奈子的话涌入脑海，她心底一酸，拿起柠檬水，自虐似地喝了个干净。
门被推开。
江远端着托盘，“乔小姐，您醒了。”
“现在几点了？”
她用手挡了挡光线，迷糊地问。
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五点了。”
“五点？我睡了一天一夜？？”乔知画惊讶地从床上弹起，“沈斯呢？”
“他在院子里，乔小姐，您要不先把粥喝了？”
乔知画摇了摇头，她现在哪有胃口，昨夜什么都记不得了，偏偏沈斯那句话，像是一根针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