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怕都只觉得小意思,哪值得上追杀。
“你呀!”白爱依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这串项链可是当年英国国王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,哪能是用钱来衡量的,我看沈斯送你这条项链,目的不纯。”
定情信物!
她刷的红了脸,手里像是捧着摊手山芋一般,把盒子连着机票一起扔在一边,“那就更不能收了。”
“不去?”白爱依挑了挑眉,“这可是明示了!”
“不去。”乔知画坚定地摇了摇头,心下越发难过,“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不能收。”
两人到酒吧的时候,聚会已经开始了。
迷醉的气氛,在昏暗的光线下,发酵地越发暧昧。
乔知画拿起一杯酒,就钻进人群里狂欢起来。
疯狂扭动的身躯,五光十色的酒液,透出的奢靡,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,将人抓去更深的地狱,抑或是天堂。
“乔知画,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,瞥见乔知画,阴阳怪气地说。
这人是宁珂的闺蜜,乔知画眯了眯眼,醉意的目光扫过四周,“你不是宁珂的屁股后面的那个跟屁虫,怎么不见宁珂?”
“乔知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