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并没有固定,鸡毛哥说等下让我和王平拉着绳,把她腿扯开,他好给我们上演好戏。
这让我很不爽,暗想今天明明我是主角,怎么到现在我和王平成了配角了?就算是真的要用瓶子欺负墨镜洁,那应该也是我来啊。
虽然心里不爽,但我没说啥,毕竟人家比我大太多了,个子也比我高一头,我虽然敢跟他打,但是空手打的话,铁定输。
随后,王平又从蛇皮袋里,把那两个玻璃瓶拿了出来,还故意在墨镜洁的面前互相碰撞,发出“当当”的声响来,他对墨镜洁坏笑着说:知道这玩意是干啥的吗?
墨镜洁这时候又哭着求我,但我并没有继续跟她说求我没用之类的话了,而是选择了沉默,因为墨镜洁她说她还是处,我总是有点担心这个,想想我自己都还是处呢,我一男人都觉得不能随便给女孩这个,更何况她一女的,那时候1999年,思想观念还是很封建的。
鸡毛哥看着那啤酒瓶,笑了笑,对王平说:你洗干净了没有。
王平说干净不干净的吧,反正又不是往咱们身上塞,鸡毛哥骂了句脏话,说:你倒是也给我找出个洞塞啊,王平一拍屁.股,说这有个。
看着他两在那自然的打屁开玩笑,我却一点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