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散乐团的又是要娶你,这……”婶婶愈说愈急,最后眼泪都急得滚落下来。
罗西难堪地一笑。
婶婶想要的答案,怕是自己这个“当事人”都给不了。这刚才的一路上,她憋着闷气不与大钟说话。因为她知道不管她问什么,那男人的嘴巴里都吐不出一个她想要的答案。
与其这样,不如沉默到底。反正,她明天就要走了,什么要结不结婚的事,都留着他一个人去玩吧。她还是要守着和淑薇的约定啊。
“西西……”见罗西不说话,婶婶拉了拉她的胳膊,这才让罗西兜转回了神丝,房间里只有婶婶一个人,于是她便随口问了句,“叔叔呢?”
“他啊,你忘了,他特意换了今晚上夜班,明天好送你去机场呀。”婶婶说,心里却生了几丝纳闷,“不过也真奇了怪,你说你叔他最反对你和那个人的事了,这要结婚的事公布了,他怎么倒是没声音了,难道还没看到?不会啊,他在大商场里执班,怎么可能会不知道。不行,我得打电话去问问他。”
可刚拿起电话,婶婶忽然又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张口便是胡言乱语起来,“你说我找他做什么现在,真是的,我得找那姓丁的呀,那天不说好的和你还是会好好的,可明儿个他就要结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