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罗西随着内伊拉走出厨房间。
客厅里,丁允骢正在往壁炉里添柴火。
她走近他,站在他的身后,眼中的光晕变成一缕一缕的游丝,但很多事情仿佛便是自然而然地将那些游丝串成了一条线。
十一年前,他失去了他的父亲,独自一个人上山。
他受了伤,是埃克多夫妇救下了他。
之后,他为了报恩,赡养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老两口至今;
之后,他又收养了她。
难道就是因为十一年前,他们同样地失去了最爱自己的那个人吗?
满婆说他是一个好人,是吗?
如果,只是如果,他收养她的目的如此单纯,该是有多好。
罗西望着他宽厚的背影,嘴角不知何时悄悄地挂了起来。
此时,她眼中的这个男人,硬朗的侧脸在欢快跳跃着的火光烘衬下,似是变得温柔可爱了许多。
如大男孩一般,让人心悸不已。
埃克多酒喝着喝着兴致就上来,坐在钢琴边上弹奏了一曲儿子小时候最爱的《梦幻曲》。
临别前,内伊拉提议让丁允骢也来一个。
他望望罗西,便从沙发上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