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又很快被身体上的疲倦所抚平。
她随手挑了一个最大的抱在怀里,只觉得软萌萌的,抱着好舒服的感觉,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,蒙上被子呼呼大睡。
老人家常说,一夜不睡十夜不醒,她这七天每日都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的,怕没一、两个星期这身体上的元气是补不回来的。
管家见罗西头一回不排斥先生送来的东西,心里不禁添上感动。
所以,当丁允骢挂来电话问罗西情况的时候,直冲着他连连说小姐喜欢得很,喜欢得很啊。
只是最后管家又补充道,“小姐她就是看着累,一路上都不说话,回来就是睡。可能是玩得太累了吧。”
丁允骢笑着挂了电话。
落地窗前的东京铁塔,早已蒙上一层厚厚的雪,他忽然轻轻地朝眼前的那个景观呵了呵气。
那层雪会融化掉吗?
丁允骢深叹一气,继续坐回到办公桌前。
为自己放了一周假所付出的代价便是,积压的工作已堆成那“富士山”一般高了。
他必须紧赶慢赶这些被拖拉下来的工作,因为他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想再次能与罗西相拥而眠。
想到这里,丁允骢不禁伸手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