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辩,便知道这是对罗西的吩咐。
罗西咬了咬唇,只得乖乖转身进卫生间。刚打开卫生间的门,便觉察到男人拉着鸣鹰走进了客厅。
原来只是想支开她啊。
罗西不得不轻叹一声。
客厅里,丁允骢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绑带,压低嗓音问道,“查到了吗?”
鸣鹰上前,看着男人那对聚集起来的眉峰,“查到了。确实如他留在警署的口供里的一致,三天前从法国坐廉价航空公司的班机抵达新加坡,是一名普通的游客。在法国的背景也很简单,没有固定的工作,在各街头便利店里做临时工,家住三教九流之地,想来拳脚功夫是自那里习得。”
丁允骢半眯着眼睛看向落地窗外的星光,然后点点头。
“先生是担心……?”鸣鹰抿紧嘴唇问向他。
丁允骢倏地侧过了脸,下巴绷得紧紧的,凝向鸣鹰的眼中掠过一丝深沉的幽暗,“那照片还在?”
“是。”鸣鹰语气异常坚定,“所以法国那边应该还不会有所动静。”
丁允骢的目光若有所思,片刻后忽然说道,“把照片给我吧。”
心终是为她而悬着,以致于有些事情,他不愿意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