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却不失时机地重新攫上她的唇,紧紧地摁住她的后脑勺。
她知道自己挣脱不开,只得温顺地接受着他一如狂风暴雨般的纠缠。
苦涩的眼泪慢慢地滑落进口腔里,让甜美的味道变了质,他终于喘着粗气放开了她。
温暖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迹,男人看着那张痛苦的小脸,嘴角勾起的轻柔弧度掺着凉薄。
接着,平静却透着无比残忍的话语,一字一句地敲进罗西的耳朵里,“罗西,你果然有好本事、天生也有好资本可以让我玩不腻,那么我就只能等着你爱上我了。”
这一刻,罗西直觉得胸腔里的某个位置在隐隐约约地发紧,紧到让她疼痛,大脑因此停止转动,让她读不出他话中的意思。
直到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快要到达莱佛士酒店的时候,坐在车上的罗西似乎才有些明白了过来。
那句丁允骢最后落在她耳畔的话意味着什么——
他难得纵容了她的“自作主张”,可也因此而犯了男人的大忌。
他要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,可没有灵魂的木偶是不可能爱上人的。
除非是木偶的主人先将他的玩具摒弃。
她要接受的无非是她只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