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及他说的那些冷冰冰的话,一字一句地嵌在了他的脑海里,从此便再也无法抹去。
那一天,大伯站在外公的病房外,趾高气扬地告诉他道,“虽然洁洁是爸爸从孤儿院里抱回家来养的孩子,但父亲这么多年一直视她如已出,且是疼爱有加。如今,丁世凉害她抑郁而死,你们那丁氏也在他手里半死不活,你现在一个人跑来找我父亲,是还想从我们法华这里拿钱来填丁氏的空缺,还是真看我父亲不行了来抢着要遗产呢?你有这个资格吗?”
丁允骢当时快要上大学了,个头已经窜得比大伯高出半个脑袋了,可大伯的这番话却如五雷轰顶般硬生生地砸在了他骄傲的头颅上。
他本来是想探望病中的外公,分享他考是藤校的喜悦,却未料到得到的是大伯的这番恶语中伤。
他没和大伯起任何争执,唯独扔下恶狠狠的眼神便转身就走。
即便几年之后,丁氏因为父亲的突然离世一度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,他也没有回头找过他的外公。
这几年为了力挽狂澜拯救家族企业,他付出了多少代价,也许只有丁允骢自己的心里最清楚。
有些甚至让他感到不耻。
痛,是必然的。
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