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我没有看到看到蚊子,更没听到蚊子飞的声音,更重要的是,当时我脸上好像没疼痛的感觉啊。
也不对,没疼痛我为什么下意思的去打,难道我把刚才的事情忘了?我有短暂的健忘症?
史文祥面容古怪,调整情绪,用愉快的语气对安德烈鲁斯说道:“活计你看见了,事实证据都在,这事怎么说。”
安德烈鲁斯看着迷惑的欧菲斯,沉下脸说道:“这事就这么算了,下次再赔罪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欧菲斯,走。”
安德烈鲁斯深深的看了眼陆凡,又拉着不情愿又十分憋屈的欧菲斯走了。
今天他这个副局长可算是丢人了,手下居然因为一个蚊子打自己,录像还被慢镜头回放给“卑微”的华夏人看到了,搞得他都脸上无光。
“老伙计那下次再见了。”
史文祥对安德烈鲁斯的背影说完后又走向陆凡,淡淡的说道:“你们的事情我帮你们摆平的,这次我是冒了风险的,所以你们对那人传达我的一句话,我已经不欠他什么了,下次他的人再来鹅罗斯最好小心点。”
史文祥说完就走了,没有丝毫的留恋。
陆凡摇摇头,这种人是标准的政客。
杨谨妮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