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言。”无言简单的答了一句，然后直接问道：“我看你身上并无太多的戾气，就像新死之鬼一样，可你应该已经死了数百年了，为何如今才又出现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当初死的突然心中并无太多的怨气，有无常来带我走，我就准备跟着去了，不过后来出了些意外，有个身份不明的人出现和无常打了起来，两个无常都败了，我和其余一些魂魄趁乱便跑散了，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近日才醒转了过来，醒来之后也没什么记忆，去害人也都是下意识的行为，我本不喜欢女子，若有记忆又岂会去干那些事。”
顾言之的记忆是在和阎小艾共情的时候恢复了，记忆一恢复他对自己近来做的一些事便觉得很是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