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他有些说不上话来。
“你爱不爱我？爱不爱……”顾微宇一垂头，呼吸喷洒在她颈侧，幽幽叹息，“别不爱我……”
此刻的他看上去很温顺纯良，像是一头祈求被驯养的野兽。
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脸颊，“我很想你——”
额头抵住额头，他喃喃重复，像念咒语一般，“我很想你，很想很想——”
宋兮的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。
忍不住抬起手，手指穿插-过他的发，一下一下轻抚他的头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了？”
顾微宇皱着眉答：“我没醉。”
“……”宋兮咬牙，“那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“知道。”顾微宇轻飘飘的声音传来。
宋兮的手来到他的脸，轻拍了两下，说：“有种清醒时再跟我说一遍！”
她微微仰头，报复性地咬住他那对弧形好看的唇。
轻舔，啃咬……
“我也爱你。”
窗外，乌云闭月，诚邀世人沉溺一场永不清醒的梦。
***
烂醉如泥的男人在女人温柔的抚慰下，满足喟叹地睡去。
宋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