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字,苏念尔在他的怀里拱了拱,“可以这么说!”
“嗯,只要不是为了男人伤怀就好!不然……”
终于听到厉承修有所表示,苏念尔眼神一亮,抬起头,看着他,像个偷腥的狐狸,“厉承修,还说你不在乎?是不是吃醋了!”
看着她自娱自乐的样子,厉承修倒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。
总归是看到她多少恢复了些神采,心也放了下来。
应了苏念尔的要求,厉承修让流晟开车送两人回了崇明山的别墅。
一进门,苏念尔连鞋都没换,灯都来不及开,就被厉承修抵在门边霸道的吻了起来。
他的吻,一如他的人,薄唇微凉,却带着绝对的霸道,将她锁在他这一方天地中,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。
吻到后来,险些情难自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