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饶手肘撑着桌子，视线不时的在苏念尔脸蛋上打转。
他顾盼四周后，隔着桌子倾身凑近她：“喂，我刚才看到的，才是真的你吧？”
“大白天的，说什么胡话！”
苏念尔从菜单上抬眼看他，嗤笑着，仿佛他说的是笑话。
“你不承认也没用，反正我是看见了。呐，你是知道的，我虽然也刚出道不久，不过人脉什么的，也还算不错。私家侦探啥的，更是有不少要好的。你说，我要是暗中找点私家侦探，对你全天候二十四小时蹲点，会不会发现什么？”
想唬她？
苏念尔皮笑肉不笑，不动声色的回答：“你开心就好！”
“你怎么这样啊！”
往往，双方对峙的过程中，最害怕的就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对手。
而苏念尔恰好就是这样的人。
季饶泄气的瘫坐在椅子上，茫然凄楚的望着窗外，“曾经，人家好歹也帮过你一场。曾经，一起踏过那么多山河。曾经……”
“你丫闭嘴！”
苏念尔眼角抽搐的看着季饶，像个小媳妇似的控诉她，简直太不要脸。
谁特么跟你踏过山河了。
顶多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