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说句话啊。
此情此景，厉承修的薄唇边泛起一抹莞尔的笑意，“快扶奶奶进去！”
尼玛！
苏念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，甩开他扣着自己肩膀的手，硬着头皮走到老太太身边，抬起左臂，一副李莲英伺候老佛爷的姿势，“老奶奶，您请！”
老太太对苏念尔似乎有意刁难，睇着她抬起的手臂，眉心紧锁，“怎么？让你扶我一把，都这么不愿意？”
苏念尔欲哭无泪，到底想咋地啊？
她深吸一口气，试探的扶住老太太的手腕，边走边念叨：“老奶奶小心台阶……老奶奶小心门框……老奶奶您请坐……”
苏念尔觉得，自己这辈子从来没在谁面前装过孙子。
这下，在厉家老太太的祠堂里，把过去二十多年的都给补回来了。